鸿鹄姥姥察觉到林昭的想法，叹息一声：“小丫头，慧极必伤，你现在放弃与他合作还来得及。”
林昭道：“师父也知道蓝凫鸟的死亡原因？”
“当年身为祖凰座下护法的我亲眼看着她死在我面前却无力阻拦，看着那个生下来就疯疯癫癫的小丫头拖着异界邪念化成的怪物一起葬身于此。”
虽然早就对自己的师父身份有所猜测，但是第一次听到鸿鹄姥姥正面承认，林昭还是震惊。
鸿鹄姥姥重重叹了口气：“本想等你打败季晚棠才说的，毕竟虽然你已经对上了异界邪念，但是你对他们的恐怖之处还不够了解，他们之中比较低级的，以系统的身份变相控制异界来客侵害修真界，高级一些的异界邪念掠夺到了足够的气运和力量，便可以化为实体。而他们一旦化为实体，实力便堪比真仙。再更甚者，就是我之前和你说的，他们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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